友友沛县麻将必赢软件开挂【分享开挂(透视)辅助步骤教程】鞭长莫及的反义词(做 S 会笑场,做 M 会还手,这就是我的命运,我只适合做 SB。)
我是个变态,关了一院子的美男逼迫他们和我 play。

却不想有朝一日地位反转,这院子里的美男都成了声名赫赫的大人物。
全府上下除了我全被他们抓进牢狱,所有家财被尽数充公。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他们摇身一变成了上位者,把准备跑路的我捆了起来:
「妻主,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穿越成了病娇文里头的恶毒女配,一家子全是变态。
我娘私下囚禁刚刚丧了亲母的庶子。
我爹和总管太监在皇帝的龙椅上玩刺激。
我哥每天晚上把他媳妇儿送进青楼供上司赏玩。
原主同这个家里的每个人一样,有着不可描述的个人爱好。
最喜把美人剥光了施虐,看美人即便伤痕遍体匍匐在她脚下,还对她情有独钟的样子。
但原主不知道她虐的人是镇国将军的小儿子祈青。
祈青为了躲避将军府的纷争,忍辱负重躲在原主家玩起了 play。
等他掌了大权不仅抄了原主全家,还把原主扔进地牢每天割她的肉喂狗。
成了这样必死的恶毒女配,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2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手里的鞭子已经抽下去了。
伴随着啪的清脆一声,祈青摔倒在地上,脸上多了一道红痕。
我吓得扔了鞭子后退几步。
完了完了,不可挽回了!
原主看中祈青的长相,趁着夜黑风高把人掳了回来。
而祈青将计就计,扮猪吃虎,还真和原主玩起了 play,把原主哄得五迷三道。
现在的祈青已经学会了原主的规矩,今天是他们试运行的第一天,也是我穿来的第一天。
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祈青,倏尔睁开眼睛,幽黑深邃的眸仿若潋滟着一湖春水,带着眷恋看着我。
他声音悦耳,但落在我耳朵里更像是恶鬼索命。
「妻主……」
鞭痕落在绮丽泪痣下方,在苍白的皮肤上缓缓渗出血珠,如同正热烈盛开的彼岸花在宣告我马上就要走到地府了。
祈青颤颤巍巍起身,牵过我的手,伸出舌头,舔去了我手上的血珠。
「现在干净了。」
他仰头看我,似乎是在等我的夸奖。
他身上格外的白,也衬得那些鞭痕更加显眼。
我红着脸把头转开。
「你先把衣服穿上。」
祈青把脸贴在我的掌心,卑微至极。
「奴不用穿衣服,奴的一切都属于妻主。」
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奴隶了。」
祈青怔了怔,张皇地哀求我:「妻主不要抛下奴。
「奴让妻主不满意了吗?
「奴……奴……」
他捡起鞭子塞到我手里,急得泪都出来了:「妻主再打奴一次,奴这次一定不会摔倒了。」
原主固然变态,但是你能演到这个程度的也不太正常吧!
3
我麻木地把屋里各式不太正经的小玩具扔在被子里包了起来,根本不敢细想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吗的。
「妻主,我穿好了。」
我扭头看见祈青赤脚披着月白的长袍,正要问他为什么不穿鞋,就看见他迈开脚向我走过来。
行走间衣衫漏出缝隙,里面……
啊……我要长针眼了。
算了,穿了总比没穿好。
「妻主为何要把这些包起来?」
「以后用不到了,拿去扔掉。」
听到此话,祈青一米八九的大个头柔弱地跌倒在地,跪行过来。
「妻主把这些扔了是又要换新的器具、新的宠奴了吗?您不是说我是您身边最后的宠奴了吗?为何要厌弃宠奴?」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又」和「最后」两个字。
难道原主还祸害了其他人?书里可没写啊!
「我还养过……」
我脸色通红,踌躇着:「其他……」
最后羞耻问出:「宠……奴?」
祈青第一次直视我,那双眼睛黑幽幽地看了我半晌:「妻主忘了?他们都在犬舍啊。」
甚至是他们,不是他。
我嗓子干涩:「带我去犬舍看看。」
原主的院子里还套着一个小院,挂着「戌乐」二字的牌匾。
院子不大,但也算雅致,却只有一间低矮的小屋。
开门前祈青不安地问我:「见了他们,妻主不会把奴忘了吧?」
我拿钥匙的手一抖:「不会。」
也不敢忘啊,毕竟你以后会割我的肉喂狗。
「可是奴不如他们貌美?」
这句话吓得我站在那里不敢开门。
在古代,能养得比男主还好看的,那得是什么家庭啊?
「妻主是……近乡情怯吗?」
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
我这明明是面对潘多拉魔盒的恐惧。
我哆嗦着把钥匙插进锁孔,推开门的瞬间,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日光照射进来,把黑暗里的一切细细描摹清除。
看清屋里的情况,我唰地跪在了地上。
这不是潘多拉魔盒,这是我的骨灰盒。
4
屋里有三个人。
高冷孤傲,凛若冰霜,脖子上戴铃铛的是未来的国师大人——温言。
小麦色皮肤,桀骜不驯,脚腕戴铃铛的是未来的最大反派——魏礼。
跪在角落,阴冷沉郁,手腕上戴铃铛的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未来的帝王——燕骄。
书里最重要的几个角色,未来全国上下最出名的美人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集齐了。
原主你食谱真全,吃得真好,玩得真花。
我死得真惨。
他们的美各有不同,极具特色。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不穿衣服,跪在我面前,叫我。
「妻主。」
不同的声线汇聚在一起,让我不由感慨。
这,就是死亡交响乐吧。
我们五个人,整整齐齐地跪着,面面相觑。
他们问我:「妻主为何跪下?」
我欲哭无泪,你们都跪着,我哪敢站着啊?
「祈青,去给他们找身衣服。」
祈青没说话,我扭头看他。
他眨眨眼告诉我:「妻主,我们只有一件衣服,已经穿在我身上了。」
他又恍然大悟地问我:「妻主说的衣服莫不是那些红绳?」
原主造孽啊!
5
原主也知道她做的事见不得人,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从不让人靠近戌乐院。
所以我只能自己悄悄出去给他们买了衣服。
「穿完了吧?我进来啦!」
我高喊一声,推门而入。
啊……又要长针眼了。
他们静静地在衣服前站成一排,一动不动。
我僵硬地把头转开:「你们怎么不穿衣服?」
他们理直气壮:「不会,妻主没教过。」
看来前面三个被原主关在这里很久了,以至于十分缺乏常识,处于一种被原主「驯化」的状态。
但祈青是刚掳来一段时间的,怎么也光着啊?
「祈青,他们不会,你也不会吗?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可是穿着衣服的。」
「妻主,以前有下人伺候,奴不会自己穿。」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给他们穿吧?
他们四个静静地看着我,好像真在打这个主意。
可是,我也不会啊!
我咬咬牙:「等着。」
然后转过身,扒着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研究了一会儿。
最后硬着头皮,踮着脚尖,半睁着眼,给他们一件一件地套上去。
虽然比较凌乱,但好歹是穿上了。
末了,我问他们:「学会了吗?」
他们默契摇头。
我气恼:「给你们穿的时候你们在干吗?」
祈青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地垂下脑袋:「奴脑袋笨,别人给穿了那么多次,却怎么都学不会。」
温言的眉眼如冰雪消融般露出柔情:「奴不要学穿衣服,这样妻主就会给奴穿衣服了。」
魏礼一脸痴迷:「奴不在乎穿不穿衣服,奴只想靠妻主近一点。」
燕骄看着我露出浅笑:「妻主脸红的样子好可爱,所以就只看妻主了。」
我额头跳了跳,从桌上又拿起一套衣服。
「这次看好了,我只示范这一遍。」
温言走上前:「妻主用奴示范吧。」
燕骄挤过来:「奴已经好久好久没被临幸过了。」
祈青遥遥地嘤了一声,拿袖子遮住嘴,半掩忧伤:「妻主……妻主刚刚答应过奴,不会忘了奴的。」
男主你够了,那么高的个子装什么娇,演得也太过了。
魏礼……魏礼你?
我一把扒拉开身前的温言和燕骄,按住魏礼的手。
「别脱,我求你了,穿条裤子吧!」
6
开饭前,我试探地询问这几位未来的风云人物。
「如果有一天,你们离开了戌乐院,身价显赫,会怎么对我?」
祈青又在那里要哭不哭:「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妻主果真是厌烦了奴。」
温言脉脉含情:「奴来到戌乐院的第一天就发过毒誓,此生绝不离开妻主。」
燕骄别过头不肯看我:「可爱的妻主给奴什么命令都可以,但唯独离开这件事,奴做不到。」
魏礼……魏礼你?
我赶忙按住魏礼拿起刀欲捅自己的手,他双目赤红:「妻主若是不要奴,奴还不如死了。」
我心情沉重,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拿起筷子扒饭。
他们四个却不动弹,期待地看我。
我不解:「你们怎么不吃?」
祈青贴心解释:「奴只吃妻主赏的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儿,努力开口:「那这些饭菜就……赏你们了。」
祈青吃了,但温言三个还不动。
「奴只吃掉在地上的东西,奴不会用筷子。」
说完温言目光灼灼地看我,眼里写满了「喂我!喂我!」
我目光掠过温言空洞地看向祈青:「你教他们用筷子,学不会就你喂他们。」
祈青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奴不要喂他们,奴只伺候妻主一个人!」
燕骄扑过来抱住我的另一条腿:「以前所有事情都是可爱的妻主亲自教,从不假他人之手,奴只要可爱的妻主亲自教!」
温言没说话,只是微微蹙起眉,缓缓别开头,留给我一个忧郁悲伤,写满了拒绝的侧颜。
魏礼……魏礼你?
我捏住魏礼抓进菜盘沾了油汤的手,他气得青筋鼓起:「奴才不要他喂,奴自己吃!」
我好麻木,我好痛苦,我觉得他们好聒噪。
聒噪得像一群鸭子,只不过鸭叫的是「嘎嘎」,他们叫的是「妻主!妻主!」
还有「奴!奴!」
师傅们,别念了,我头疼。
小剧场:
祈青:「今天也是妻主一米八九的小娇娇~グッ!(๑•̀ㅂ•́)✧」
温言:「我不,我不学,我要妻主给我穿衣喂饭!(ノ=Д=)ノ┻━┻」
燕骄:「妻主实在是太可爱了!(º﹃º)」
魏礼,默默举起了刀。
7
我不是很理解,书里智多近妖的角色们在我手下学个筷子怎么会这么难?
他们怎么个个都那么作?
温言时常偷懒划水,试图让我直接喂他。
燕骄非要我握着他的手,他说这才是手把手亲自教。
暂且不说这样能不能教得会,就说彼此手的大小型号就不支持我做出「握住」这个动作。
到教魏礼的时候,他生气我最后一个教他,把所有筷子全都掰断了,最后大家都没吃饱。
其中艰辛与苦楚,不可名状。
但可喜可贺,经过我几日的不懈努力,他们终于学会了穿衣吃饭。
我特意摆了一桌酒席庆祝他们生活可以自理。
饭桌上我向他们举杯:「祝我们年年岁岁皆如愿,岁岁年年长安康!」
刚喝了一杯我就被他们「妻主」、「奴」嘎嘎乱叫的声音吵得头疼。
「你们就不能换个称呼和自称吗?」
他们安静下来,皱着眉头苦思一会儿。
「爹爹需要小狗喂酒吗?」
「小猪猪给娘亲夹菜。」
「官人坐到小骚猫怀里来吧!」
我满目震撼,甚为不解:「这饭桌上,是不能坐人吗?」
「妻主可是头疼?要不贱奴给您按按?」
我摆手拒绝了所有人的提议。
果断装作不胜酒力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祈青捏住我衣袖一角,泪痣妖冶勾人:「妻主今天仍旧不用奴暖床吗?」
温言脸上冰川消融,爆发出熔岩般的热情:「妻主,暖床还是要用奴这种体温高一点的。」
燕骄潮红着脸贴过来,酒气轻呵,暧昧上头:「妻主,奴身体不适,能不能……请妻主……给奴检查检查身体?」
魏礼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肌上,手下的肌肉跳动两下,他问我:「妻主摸摸,是不是又大了?」
我被他们骚得说不出话,憋得脸色通红。
祈青娇羞地撇开头:「妻主莫不是想我们一起伺候您?虽然奴只想一个人伺候,但若是妻主的命令,奴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说完还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要不是我扶了一把魏礼的胸大肌,我就从凳子上摔下去了。
收手吧,祈青,你是大鸟,早依不了人了。
8
我被他们的热情吓得不轻,捂着眼连滚带爬逃出了戌乐院。
实在是没眼看。
晚上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他们四个那么好看,又都那么变态,不会酒后乱性开展什么多人运动吧?
在这么变态的书里,发生这种事好像还很正常。
我越想越担心,披了件衣服直奔戌乐院。
走近之后我心中一愣,屋里没点灯,却传出四个男人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悄悄靠近,里面的内容听得我头脑炸裂。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确实不太正常,我们都这样了她竟然忍得住?」
「她还查到了我的名字。」
「她都知道你叫祈青了?你以后还做不做人?」
「看来到时候还得把人杀了,真麻烦。」
「可她要是死了,我们往哪儿躲?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的藏身地了。」
屋里静默一会儿,氤氲出淡淡的忧伤。
「我不想出去,要是被我的那些哥哥发现我的存在,我肯定活不下去。」这是阴郁的皇帝私生子。
「我爹抓到我,一定会剜我的心头血祭天改命。」这是未来的国师温言。
「真烦,不想出去被追杀,在这里出卖色相随便哄哄她就能安稳度日了。」这是皮糙肉厚的魏礼。
「妻主,告诉奴,你听到了什么?」
这是祈青。
我扭头,看见四个大汉在我身后。
本以为是四个人里面只有祈青一个二五仔,原来是五个人里面只有我一个煞笔。
五排遇到四个演员,人麻了。
你们骚起来还真是刚出窑的瓦盆——一套一套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祈青的话,而是在反思这本书我到底是在哪个网站上看的,怎么会这么变态?
魏礼大手缓缓抚上我的脖子,指尖搭在脆弱血管上轻轻按压:「听到了什么?」
我被激得浑身一抖,却毫不畏惧。
对于我来说,人生遇到无法解决的事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解决。
我摆烂了,你们随意。
我拍开魏礼的手,往地上一躺。
「我死了这院子就没了,你们也就没藏身之处了。」
燕骄拨了拨手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他的声音在夜色里带着凉意缓缓飘进我耳朵里:「有个词,叫生不如死。」
我勾唇邪魅冷笑,直接自爆。
「我娘私下囚禁庶子,我哥把嫂子送进青楼供上司赏玩,我爹和总管太监私通。
「我要是不高兴了就把这些说出去,让别人来抄我的家,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场面安静下来,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我家里人一个比一个刑。
冷风吹过一阵又一阵,他们四个人动都不敢动,我躺在冰冷地面上困意上头,昏昏欲睡。
过了许久,温言躺到我身边伸手轻轻勾了勾我的小拇指。
「妻主,地上多凉啊,来躺奴身上!」
9
我免费为他们提供庇护,不再虐待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想住多久住多久。
但唯有一点要求,他们日后若有成就,不得对我实施报复。
我试图与祈青四人达成这样的共识。
祈青答应了,燕骄也答应了。
但温言和魏礼有点异议。
温言状似无辜地问我:「那我能拿鞭子抽你吗?不会太疼,就像你之前那样的力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燕骄的目光都有些跃跃欲试。
我额角突突直跳,忍怒回答:「不行,我会还手。」
做 S 会笑场,做 M 会还手,这就是我的命运,我只适合做 SB。
温言和燕骄却更兴奋了:「那就绑起来吧!」
我急得猛拍桌子,手掌拍得通红:「闭嘴,这件事,你们想都不要想。」
魏礼按住我反复拍桌的手,语气充满疑惑。
「啊?那样算虐待吗?我觉得还好吧,跟挠痒痒似的,挺舒服。」
众人震惊地看向魏礼。
「既然他们都不愿意,那我也不用抢了,你抽我吧,我愿意。」
不是,这屋子里面怎么还混了一个真的啊。
我抽出手,看看温言,又看看魏礼,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你们两个……」
他们四个异口同声:「闭嘴!」
在这种文里你们竟然也会在意性向啊。
10
认知达到统一后,我们进入了和平相处时期。
我无聊的时候就来找他们斗地主、搓麻将、摇骰子。
我甚至带他们玩剧本杀,看四个美人同台飙戏。
魏礼尤不擅长游戏,每次输了以后桀骜不驯的脸上都神色怏怏。
敛下眉眼,轻抿薄唇,浅色的瞳孔里仿若挣扎着痛苦。
但我一看他,他就会轻轻扬起笑容,整个人似乎浸润在春日的阳光里,有一种故作坚强的美态。
看在他脸和身材的份上,我往他脸上贴纸条的时候都会好心安慰安慰他。
「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地方,这只是你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失败,你已经很完美了,总要给别人留一点活路。」
魏礼嘴角微微勾起,俯首以便我能碰到他的额头,睫毛微垂轻嗯一声。
乖巧得让人心疼。
祈青三人则会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我,初时我并不理解,直到游戏走向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温言和燕骄也开始输,且手段拙劣,输完之后还会目光灼灼地把纸条递进我手里。
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在比烂。
我把胭脂花片剪成花朵形状,在祈青额头印下一小片霞红,然后一脸崇拜,拍着手夸他。
「青青好厉害!把把都能赢,奖励一朵小花花!」
祈青耳尖染上绯色,傲娇地仰起头睥睨我们:「一般般吧。」
接下来他输得一塌糊涂,被魏礼啪啪打脸。
魏礼犹如赌神在世,在场众人联合起来出老千都赢不了他。
真能演啊。
魏礼,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11
按道理来讲,这里是我家,那占据主导位置的人应该一直是我。
可一场意外让我众星捧月的地位一落千丈。
虽然我也没怎么掩饰,但掉马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原主娘囚禁的庶子跑了出来,慌不择路,四下逃窜,闯入了戌乐院。
他抓住我的衣袖,跪在我跟前,墨发如瀑散开:「你不是想要我吗?我都给你,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里。」
我盯着他那张美得雌雄难辨的脸推拒:「别吧,我没兴趣。」
他眯了眯眼,忽而肯定地说道:「你不是小妹,你是谁?」
祈青四人看了过来,我梗着脖子强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就不是了?」
「那你说,我屁股上有几颗痣,别说不知道,你去你娘那里时数过的!」
书里怎么可能写你屁股上有几颗痣?
我慌乱猜了一个数字,虚张声势大喊出声「六」。
他目光冷了下来:「错了,我屁股上没有痣。」
祈青四人围过来,帮我说话:「她就是你小妹,我们一直待在一起,可以帮她作证。」
「你们怎么证明?」
祈青把手搭在我肩上:「告诉他,在床上你最喜欢我们喊你什么?」
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妻主。」
祈青凑在我耳边轻笑不止,声音低沉:「错了,她从不让我们上床。」
12
掉马了,还被他们堵在了戌乐院,五个美男围着我,有点目不暇接。
他们身量高,屋子又矮,站在一起跟堵墙一样把光遮去大半,屋里一片昏暗。
我强装镇定,淡然开口:「没了我,你们还能找到其他苏蕤?」
他们没有说话,背着光静静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感受到炽热的目光,灼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我咽咽口水,强忍住后退的念头:「我劝你们不要不识好歹,惹到我,吃苦头的是你们。」
他们的影子交叠投在我身上,像鬼魅一般缠绕着我,我被禁锢在这小小一片阴影里,压抑得有些喘不上气。
我听到燕骄嘲弄地笑了笑,接着突然开始脱衣服。
我脸上的淡定土崩瓦解,惊恐万分,吓得被绊倒在地:「你干吗?」
魏礼眼疾手快,贴心地把我扶坐起来。
燕娇一边脱衣服一边冲我走过来,我使劲往后挪,却撞上了魏礼的胸膛,他闷哼一声,猛然按住我的肩,语气里压抑着什么:「别乱动」。
燕骄跪在我面前低头捧着我的脸细看,他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叠在腰下,露出肌理细腻,骨肉匀称的上身,我红着脸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看吧,我就说她一看到我们光着身子就会脸红。」
说完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病态地轻笑一声:「真可爱!」
最后目光落在我唇上,眸色渐暗:「强撑的样子也很可爱。」
燕娇正欲吻上来时一只光洁透白,骨节分明的手猛然阻隔在我们之间。
祈青把手轻轻拢在我唇上,却直视燕娇:「你过了。」
温言在旁边安慰我:「别怕,他逗你玩儿的,我们早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真正的苏蕤不会下跪,不会脸红,不会哄人,不会因心有愧疚而想要弥补,你一点不会隐藏,露馅也很正常。
「我们发现没什么,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从现在开始,我们教你怎么成为苏蕤。」
身后的魏礼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塞我手里,我看了一眼,是我刚穿来时手里握着的那条。
我不是扔了吗?
在我还没想清楚这条鞭子是怎么回事时,魏礼就握住我的手,把鞭子抵在祈青眼角那颗妖娆的泪痣上。
「试试?她喜欢抽这里。」
啪的清脆一声,祈青不闪不避,鞭痕精确地落在红色泪痣上。
泪痣之下的红痕还未消散,便又填了一道新的,艳得惹眼。
我想起书里原主虐待祈青的下场,被关在鼠蚁乱窜的地牢,每日割一片薄薄的肉喂狗,再用上好的参汤吊着性命,想死都死不成。
我腿都软了,奋力从魏礼怀里挣开,扑过去揉了揉祈青脸上新添的那道红痕,哭丧着脸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反应过来,真不是故意的。」
祈青眼底盛着浅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稍作安抚,又重新把那条鞭子塞进我手里:「继续。」
救命,他们好变态,我好想回家!
13
事情的发展逐渐诡异起来。
为了能够继续留在原主家蹭吃蹭喝,祈青等人开了一门课叫《三天速成苏蕤》,手把手教我如何成为原主。
包括吃饭穿衣需要别人伺候,买东西从不付钱,看人不爽直接鞭子伺候,遇到美男要敢于上手。
课程结束他们留了作业:「你好久没上街寻衅滋事了,今天去试试吧!」
而我脑袋嗡嗡的:「所以以前都是你们伺候她穿衣吃饭?而且一直知道我是假的?」
他们点点头。
我理完思绪,拍案而起:「那一直以来你们都在装什么?」
祈青:「想试试你能忍到哪一步。」
温言:「你喂的饭吃起来比较香。」
燕骄:「你脸红的样子太可爱了嘛!」
魏礼:「你哄我的时候我心情会好一点。」
庶兄则在一边缓缓挽起自己的墨发:「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罐桂花油。」
我被他们气得摔门而去,恼怒地上街准备挑个不长眼的完成作业。
却看见一对夫妇拽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带着哭腔。
「我不是你们女儿,我不要跟你们走。」
我一细看,这不是女主白琳吗?
而且还是只有十岁的白琳,刚刚丧父丧母,她大伯嫌她是个拖累,想要把她卖到青楼赚钱。
本来应该是年长她九岁的祈青偷跑出苏府散心时遇到她,把她救下来秘密安置,玩十年养成后老牛吃嫩草和她步入婚姻殿堂。
但现在祈青在苏府被我好吃好喝地养着,养废了,连烦心事都没了,所以都不出来散心了。
那对夫妇把白琳的衣服扯得破破烂烂,露出落满了疤痕的肌肤。
岂有此理,我这般恶毒的女配都不会虐待孩子,他们怎么敢?
我一鞭子抽在那对夫妇身上。
他俩尖叫一声,正要痛骂我多管闲事,却在看清我脸的瞬间没了声音。
街上的人听见动静想要凑热闹,扭头看到是我直接吓得跑了个没影,甚至连旁边的小店都挂上了歇业的招牌。
这便是恶毒女配的威力。
我仰着头用鼻孔看人,极其傲慢地开口:「人,我要了。」
他们放下白琳的身契,扭头就跑。
14
晚上给五只米虫送宵夜。
庶兄问我:「我的桂花油呢?」
「今天太忙,我给忘了,明天再给你买。」
「忘了?那你今天出去干吗了?」
「我抢了个人回来。」
正在打麻将的四人猛地看了过来。
温言语气不善:「戌乐院可放不下人了。」
「她不来戌乐院,她和我睡。」
燕骄重复了一遍:「和你睡?」
「对啊,她一个人睡害怕,而且年龄那么小,我总要多照顾照顾她。」
祈青嗤笑一声:「怪不得对着我们能忍住,原来喜欢嫩的。」
魏礼抄起凳子,冷笑着往外走:「我看看他有多嫩。」
一开门,堪堪到他腰部的白琳怯怯地仰头看他,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
魏礼冷着脸放下凳子。
白琳眼睛湿漉漉地搜寻我的身影,看到我后眼神一亮,声音糯糯的:「姐姐,我一个人好害怕。」
我放下东西跑过去,丝毫没有在意他们不满的目光。
「不怕不怕,姐姐来啦。」
15
白琳初来丞相府时只敢踮着脚尖看,慢慢地才敢抬头观察四周。
她总是乖乖巧巧的,从不吵闹,即便我给了她富足的生活,她仍旧谨小慎微,生怕惹得任何人不悦。
我把白琳从干瘦怯懦养到雪白聪明只用了三个月。
我体会到了养成的乐趣,每天给白琳梳不一样的发型,穿不一样的小裙子,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农历三月,我给她做了新的春装,鹅黄色的衣裙配上我给她辫的新发型,展颜一笑时又带着少女的腼腆羞涩,衣裙翻飞间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
她红着眼睛扑进我怀里:「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摸着她的头感叹,养女儿比养那群吵闹的鸭子舒心多了。
我带着她到戌乐院旁的草地上放风筝,顺便看我喜欢的海棠花,她第一次笑得那么开怀,嬉笑着喊我:「姐姐快看,它飞得好高!」
末了情绪又突然低沉下来:「飞到天上的风筝,我爹娘会看到吗?」
「不知道,等我死了我再托梦告诉你。」我如实回答。
一声清浅的笑声传来,我扭头看去,是祈青。
他站在大片的海棠花中间,穿着大红的衣衫,腰带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靡艳的海棠花尽数成了他的陪衬,满园春色竟压不过他眼角一点泪痣。
他目光从我脸上滑过,带着审视落在了白琳身上,我下意识上前一步把白琳挡在身后。
「她还小。」
这么小的孩子就别打人家主意了吧。
祈青闻言不解地侧了侧头,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解释。
我生硬地转开话题:「出来散步?」
「是。」
祈青犹豫了一下:「魏礼练武时受伤了,不肯上药,已经开始发热了。」
「那我抢个大夫回来?」
祈青垂下眼眸:「是让你去劝劝他。」
16
白琳对戌乐院有点阴影,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这。
庶兄期待地看我:「三个月了,有给我带桂花油吗?」
原来我这么久没来戌乐院了,我尴尬地挠挠头:「忘了,下次一定。」
温言和燕骄正在下棋,看见我有些惊讶。
总觉得三个月不见他们好像有些变了,竟然开始下棋练武,不是打麻将和斗地主。
魏礼在床上躺尸,右手用细布包着,看到我愣了一下,转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确实有点热。
「为什么不用药?」
「你来做什么?」
我俩同时问出口,他嗓子沙哑,还带着病后的虚弱。
我解开他手上的细布,看到一处新添的伤口,应该是被利器划伤,略微有点红肿。
魏礼抽回手,扭头不肯看我:「不用管我,反正我死了也没人在意,你去哄那小丫头吧,她那种嫩的才有人喜欢。」
看到他那副别扭样子我有些好笑,但我早已认清到他戏精的本质,于是我装作一脸平淡地点点头,把药扔给他,站起身:「那我走了。」
转身时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魏礼把我拉进怀里,低头埋在我颈间,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别走,你多看看我。」
颈肩的热气让我身体一僵,脸上发热。
「咳!咳!咳!」
燕骄开始猛烈又造作地大声咳嗽。
温言把棋子用力地拍在棋盘上,震乱了本来的棋局。
魏礼不舍地放开手,我低头看见衣服上的鲜红,这才发现他的伤口因为用力在流血。
我重新给他清洗伤口进行包扎,他静静地看我,突然语出惊人:「其实,我也挺嫩的。」
哗啦一声,温言把他的棋罐扫落在地:「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17
回去时我看见祈青站在檐下,白琳跟在他身后冲我招了招手。
我愣了下:「你要跟他走?」
白琳点点头。
我皱眉看向祈青,他神色淡然,毫无愧疚。
他们之前明明只见过一面。
这就是男女主之间的吸引力吗?
可白琳还什么都不懂。
我弯腰很严肃地告诉她:「你可以被他的脸吸引,但不能仅仅因为一张脸就决定你人生的走向。」
白琳似懂非懂,抱住我的腰:「祈青说他碰到了正在找我的舅舅,琳琳要和舅舅去南方了。
「姐姐不要忘了琳琳,琳琳长大后会回来看你的。」
祈青慈爱地摸了摸白琳的头:「她确实还小,有亲人照顾会更好一点。」
书里并没有出现过这个角色,所以我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舅舅」一无所知。
更何况,南方太远了,即便我想管,也鞭长莫及。
我有些苦恼。
白琳递给我一张写着地址的纸安慰我:「姐姐不用担心,舅舅人很好的,他开着商行,琳琳不会挨饿的。」
我叹了口气,给她收拾了一车行李,然后见到了白琳的舅舅。
一个憨厚老实的男人,红着眼抱着白琳哭了一顿。
走时白琳从马车里探出头,我遥遥地冲她挥手:「有事随时联系我!」
白琳没有回应我,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
他们离开后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无精打采:「从北到南,好难走的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祈青忽而伸手将我的碎发撩至耳后:「她占了你太多时间,你身边,不需要这样的人。」
我扭头看着他,脑中有了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猜测,他是故意找到白琳的舅舅把白琳送走的。
祈青笑了笑,抓住我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食指稍用力按压,我指尖抵在了那颗微微凸起的泪痣上,他的眸格外勾人。
「除了这张脸以外,我还有很多好看的,
后续在zhihu妻主你掉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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