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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龙岩麻将必赢开挂神器力透纸背的意思(老牌友的忠告:麻将桌上的输赢,往往不只看牌技,还看这八条规矩)

2025-12-08 12:50:01专业排名阅读 0

老牌友的忠告:麻将桌上的输赢,往往不只看牌技,还看这八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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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高铁站厅顶棚惨白的灯带,像一层融化不了的霜。

我的指尖悬在那个名字上,一动不动。

“小安”。

备注很简单,但它所在的位置不简单——“常用同行人”。

我和陈阳结婚七年,共同出行的记录,都躺在我的购票软件里。这个“小安”,显然不是我。

雨下得很大,砸在玻璃幕墙上,汇成一道道浑浊的水痕,像有人在外面无声地哭。

我本该坐上三分钟后开往邻市的G7358次列车,去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行业峰会。

现在,我只想回家。

我划开屏幕,退掉了那张价值三百二十块五毛的车票,手续费三十三块。

我盯着那个数字,三十三,像一个嘲讽的记号。

然后,我买了最近一班回家的车票。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列车碾过铁轨的轰鸣,规律得像心跳,一下,又一下,敲在耳膜上。

陈阳的手机就放在我旁边的空位上。他出门急,拿错了,把我的带走了。

我从没想过查他的手机。

婚姻在我看来,像一间共同居住的屋子,信任是承重墙。没事去敲敲打打,只会让结构变得脆弱。

可今天,当我习惯性地用他的手机叫车,软件自动弹出的“常用同行人”列表,像一把毫无预兆的锤子,砸在了墙上。

我听到了裂缝蔓延的声音。

两天前,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

我给他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白瓷碗里,汤色浓郁,浮着几粒红色的枸杞。

“最近公司项目紧,周末可能又要加班。”他喝着汤,眉头习惯性地皱着。

“嗯,注意身体。”我应着,给他夹了一块排骨。

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像被生活磨损得只剩下功能性的词语。

吃饭,睡觉,上班,下班。

我们努力了三年,想要一个孩子,但始终没有结果。检查报告说,问题在我。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那点本就不多的温情,仿佛被抽走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也变得小心翼翼,像走在薄冰上。

家里那盆养了很久的石榴树,去年秋天难得结了两个果,红彤彤的,像两个小灯笼。婆婆来看到,喜得合不拢嘴,嘴里念叨着“多子多福”。

后来那两个石榴,一个因为长得太大自己裂了口,另一个被鸟啄了。

陈阳把石榴树搬到了阳台角落,再也没管过。

现在想来,很多事情早有预兆,只是我选择了无视。

比如他越来越频繁的加班,越来越晚的回家时间,和身上偶尔沾染上的,不属于我们家洗衣液味道的、清淡的香水味。

我曾以为那是写字楼中央空调串的味儿。

我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天才。

列车钻进一个长长的隧道。

车厢里瞬间暗下来,只剩下两排昏黄的应急灯。窗外是纯粹的黑,像一块巨大的幕布,把我所有的思绪都包裹进去。

我不是不痛。

那种感觉,像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然后慢慢收紧,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儿。

但我更愤怒。

愤怒于这种平静被打破的狼狈,愤怒于一种基于契约的背叛。

是的,契约。

在我看来,婚姻首先是一份民事合同。双方自愿签署,约定了权利和义务。

忠诚,是最核心的条款之一。

现在,他违约了。

我需要做的,不是哭闹,不是质问,而是取证,评估损失,然后决定是要求赔偿、修正合同,还是直接终止。

我拿起他的手机,点开了那个购票软件。

“小安”的出行记录,几乎和陈阳每一次“加班”和“出差”的时间完美重合。

北京、杭州、甚至上个月我们结婚纪念日,他说要去深圳见一个重要客户,她也在。

两个相邻的座位,像两枚并排的、滚烫的烙印。

我的手在抖,但我强迫自己一页一页地翻看下去,把日期、车次、目的地,都记在心里。

我像一个冷静的法官,在宣判前,必须阅完所有卷宗。

隧道终于到了尽头。

光线猛地灌进来,刺得我眼睛发酸。

我看到窗外,雨停了,天空被洗得发白,云层很低,压得人喘不过气。

到家的时候,陈阳还没回来。

我换了鞋,把他的手机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和我那只一模一样的手机并排。

像一对沉默的证物。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冰箱压缩机运转的嗡嗡声。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那锅没喝完的莲藕排骨汤。

汤已经凝固了,表面浮着一层白色的油。

我把它端出来,倒进了水槽。

哗啦啦的水声,盖过了我心里所有的声音。

我不是在泄愤。

我只是不喜欢脏东西。

晚上八点,门锁转动。

陈阳回来了。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开会吗?”

“会议取消了。”我淡淡地说,目光落在他脸上。

他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起来很疲惫。

这副样子,在过去,会让我心疼。

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哦,这样啊。”他一边换鞋,一边故作轻松地问,“吃饭了吗?我还没吃,要不我下碗面?”

他总是这样,一遇到他不想面对的话题,就用“吃”来岔开。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玄关,拿起了他的手机。

“你的手机。”

我递给他。

他接过,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眼神有些闪躲。

“我的呢?”

“在桌上。”我指了指客厅的茶几。

他走过去,拿起我的手机,解锁看了一眼,似乎松了口气。

然后,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今天真是累死了,那个新来的实习生,什么都不会,还得手把手教……”

我打断他。

“陈阳。”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体坐得很直,像在谈判桌上。

“小安,是谁?”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没有追问,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待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有力量。

它像一个真空地带,抽走了所有可供辩解和躲闪的空气。

一分钟。

两分钟。

他终于败下阵来,垂下头,声音嘶哑。

“对不起。”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分量。

“我不要对不起。”我说,“我要解释。”

“她……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他艰难地开口,“刚毕业,很单纯,我就是……带带她。”

“带到床上去了吗?”

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所有虚伪的掩饰。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怎么……”

“你的手机,提醒我了。”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那部手机,“常用同行人,小安。”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褪尽。

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猜测,我掌握了证据。

“我……我们……”他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得像找不到归途的鸟。

“我不想听过程。”我再次打断他,“我只想知道,多久了?”

“半……半年。”

半年。

一百八十多天。

在我为每一次失败的备孕而自我怀疑、夜不能寐的时候,他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睡得安稳。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恶心感。

“她知道你结婚了吗?”

“知道。”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她图你什么?”

“她说……在我身边有安全感。”

安全感。

多么可笑的词。

他连自己的婚姻都维系不了一地鸡毛,却能给别人安全感。

“你呢?”我睁开眼,目光重新变得锐利,“你图她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林周,”他抬起头,眼睛里泛着红丝,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家,像一个黑洞?”

“没有温度,没有声音,每天都在往下掉,往下掉,看不到底。”

“我很累。”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喘口气。”

他说得很动情,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所以,你的疲惫,你的压力,就成了你背叛婚姻的理由?”

“你的‘喘口气’,就要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陈阳,你不是累,你是自私。”

我站起身,不想再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

“明天下午两点,安福路拐角那家咖啡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达指令。

“你约她,我们三个人,一起谈谈。”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是震惊和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林周,你别乱来!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我冷笑一声,“一个知道对方已婚,还选择介入别人家庭的成年人,就不是孩子了。”

“我不是要去打她,也不是要去骂她。我说了,我需要评估损失。”

“她是这项‘违约行为’里,最重要的当事人。我需要当面确认一些信息。”

“你疯了!”他站起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

“我很清醒。”我说,“陈阳,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如果你不约,或者她不来,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明天下午六点前,我会让我的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你公司。”

“财产分割,我会要求你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他知道,我说到做到。

我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反锁。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才控制不住地滑坐到地上。

冷静和理智的外壳,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裂痕。

我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没有哭。

只是觉得冷。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十五分钟到了那家咖啡馆。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光线明亮,又能看到门口。

我点了一杯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的头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一点五十八分,陈阳和小安一起出现在门口。

陈阳的脸色很差,像一晚上没睡。

那个叫小安的女孩,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怯生生。

她很漂亮,是那种明亮、干净的漂亮。

我忽然明白了陈阳说的“喘口气”是什么意思。

和她在一起,大概能暂时忘记生活里那些沉重和不堪。

他们朝我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陈阳拉开我旁边的椅子,想让小安坐。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坐我对面。”

然后,我看向那个女孩。

“你也一样。”

我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却有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阳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顺从地坐到了我对面。

小安咬着嘴唇,也在他对面坐下。

我们三个人,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我像一个主审法官,他们是两个等待审判的被告。

“你想喝点什么?”我问小安,口气像在招待一个普通的客人。

她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用了,谢谢。”

“好。”我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陈阳。

“我们开门见山。”

“我需要确认几个事实。”

“第一,你们开始于半年前,对吗?”

陈阳艰难地点了点头。

“第二,这半年内,所有的开销,是谁承担的?”

陈阳的脸涨红了:“我们……AA。”

我看向小安。

她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摇头:“不是的!大部分都是我付的,陈阳哥说他……”

“他说什么?”我追问。

“他说他不想占我便宜。”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心里冷笑。

真是个高明的pua。一边享受着年轻女孩的崇拜和付出,一边维持着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第三,”我继续说,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向你承诺过未来吗?比如,离婚,然后娶你。”

这个问题,我是问小安的。

女孩的脸一下子白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陈阳,眼神里带着求助。

陈阳不敢看她,也不敢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桌面。

“他……他说,”小安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他和您没有感情了,只是因为责任才在一起。”

“他说,等他处理好,就会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荒谬。

“什么样的交代?是以‘第三者’的身份,永远活在阴影里,还是期待一个男人为了你抛妻弃子,然后再在未来的某一天,同样地抛弃你?”

我的话很残忍,像一把刀,扎在女孩最柔软的幻想上。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桌面上。

“我没有……”她哽咽着,“我只是……喜欢他。”

“喜欢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我说,“就像口渴,不能成为去偷水的借口。”

“成年人的世界,‘喜欢’这个词,背后跟着的是责任,是边界,是克制。”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推到她面前。

“我今天请你来,不是为了羞辱你。”

“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喜欢的这个男人,在你面前扮演深情和无辜的时候,在我面前,是怎样一副懦弱和不堪的样子。”

“你所谓的‘安全感’,不过是他用谎言和我的婚姻,为你搭建的海市蜃楼。”

“现在,风来了,楼塌了。”

小安没有接那张纸巾,只是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我不再看她,把目光重新投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陈阳。

“陈阳。”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

“现在,当着她的面,你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是终止我们之间长达七年的‘合同’,分割财产,然后你和她开始你们所谓的‘真爱’。”

“还是,终止你和她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回归家庭,但必须接受我提出的,新的‘附加条款’。”

我给了他一道选择题。

一道没有中间地带的选择题。

他看着我,又看看身边哭泣的女孩,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窗外的阳光正好,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

只有我们这张桌子,像一个正在进行无声风暴的孤岛。

“我……”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我选……第二个。”

小安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那一刻,她眼神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我点了点头,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

对于陈阳这种懦弱又自私的男人来说,维系现有生活的稳定,远比追求虚无缥缈的爱情更重要。

他不敢承受离婚带来的社会压力和财产损失。

“很好。”我说。

然后,我看向小安,语气缓和了一些。

“你都听到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多少山盟海誓,但在现实面前,它们一文不值。”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

“及时止损,是成年人最重要的一项能力。”

说完,我站起身。

“账我已经结了。你们可以慢慢聊,把‘分手’这件事,处理干净。”

我拎起包,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出了咖啡馆。

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光洒在我身上。

我没有感觉到温暖,只觉得刺眼。

我打了一辆车回家。

一路上,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去想他们会说些什么。

那场三人会谈,不是为了给陈阳机会,也不是为了教育那个女孩。

它只是一个仪式。

一个公开宣告我的立场,并彻底斩断他们之间藕断丝连的可能性的仪式。

我要让那个女孩看清陈阳的真面目,让她彻底死心。

也要让陈阳明白,这件事,没有模糊地带,没有侥幸可言。

他必须在我划定的规则里,做出选择。

晚上,陈阳回来了。

他看起来比下午更加憔悴,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澡,或者找点什么事做来逃避。

他只是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我。

“我们谈谈吧。”他说。

我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走过来,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抱枕的距离。

“我和她……都说清楚了。”他低着头,“以后不会再联系了。”

“嗯。”我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林周,”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知道,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信了。”

“但我真的……很后悔。”

“我不是为自己辩解。那段时间,我压力太大了。项目上的事,家里的事……尤其是孩子的事。”

“每次看到你吃那些药,做那些检查,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我觉得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我不敢跟你说,怕你压力更大。我也不敢跟爸妈说。那些情绪,就像一个黑洞,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遇到小安,是个意外。她很活泼,很爱笑,跟她在一起,我好像能暂时忘了那些烦心事。”

“我承认,我贪恋那种轻松的感觉。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他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剖白自己的内心。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反驳。

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但这能成为他出轨的理由吗?

不能。

生活给了我们一个柠檬,我们都觉得酸。

我的选择是想办法把它榨成柠檬水,哪怕过程很辛苦。

而他的选择,是跑去隔壁偷了一颗糖。

“说完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

“好,现在轮到我说了。”

我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他面前。

“这是我拟定的‘婚姻关系存续附加协议’。”

他愣住了,伸手拿起,翻开。

“第一条,关于财产。”我逐条解释,声音冷静得像在宣读一份法律文件。

“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卡、奖金卡,所有收入,全部上交,由我统一管理。我们设立一个共同账户,每月给你固定数额的零用钱。”

“所有超过一千元的家庭开支,必须经我同意。”

“第二条,关于行踪。”

“每天的行程,包括上班、下班、应酬,必须提前一天以书面形式(微信即可)报备给我。”

“任何临时的行程变动,必须在半小时内告知。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如有特殊情况,需提前申请。”

“第三条,关于社交。”

“删除所有非必要的异性联系方式。所有工作之外的异性社交,必须有我陪同。”

“手机、电脑、所有社交软件,密码必须与我共享,我拥有随时检查的权利。”

我顿了顿,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

“第四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忠诚义务。”

“在协议有效期内,如再次发现任何形式的背叛行为,包括但不限于与其他异性保持暧昧关系、单独会面、发生性关系,你将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并承担两个孩子(如果我们未来有的话)从出生到十八岁的所有抚养费用。”

“协议有效期,暂定为两年。两年后,视你的表现,再决定是否续签或终止。”

我把话说完,整个客厅陷入死寂。

陈阳的手指捏着那几页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周,”他抬起头,声音颤抖,“你这是……在把我当犯人管。”

“不。”我摇了摇头,“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修复我们之间信任的机会。”

“陈阳,信任这东西,一旦碎了,就不可能完好如初。我们现在能做的,不是去幻想回到过去,而是用一种新的方式,重建秩序。”

“你觉得这些条款苛刻、没有人权。但你想过没有,你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权利?”

“你用谎言和欺骗,已经把我逼到了一个必须‘处处留证’的境地。我现在做的,只是把这种‘留证’,制度化,透明化。”

“我不再相信你的承诺,我只相信白纸黑字的规则。”

我从文件夹里,拿出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协议,和一支笔,放在他面前。

“签,还是不签,你选。”

他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屈辱,还有一丝绝望。

我知道这很残忍。

这相当于剥夺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大部分自由和尊严。

但这就像一场外科手术。

要想刮骨疗毒,就必须忍受切肤之痛。

良久,他拿起笔,在协议末尾的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陈阳。”

那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力透纸背。

我收起其中一份协议,放回文件夹。

“好了。”我说,“从明天开始执行。”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

这是七年来,第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奇怪。

陈阳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严格遵守着协议上的每一条。

每天早上,我的微信会准时收到他的行程表。

晚上九点半,他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他的工资卡,在我这里。每次同学、同事聚会,他都会提前向我“申请”费用。

他删掉了微信里一百多个好友,大部分是女性。

我们之间的话,比以前更少了。

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却好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井然有序的、冷淡的平静。

我知道,这不是爱。

这是一种基于规则的、小心翼翼的共存。

像两个合租的室友,遵守着公共区域的卫生守则。

我没有再提过小安,也没有再查过他的手机。

协议本身,就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我不需要时时刻刻去盯着他。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重新投入到工作和自己身上。

我报了瑜伽班,周末去逛美术馆,还重新捡起了搁置多年的法语。

我的生活,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方式,回到正轨。

一个月后的一个周六,我练完瑜伽回家,一开门,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莲藕排骨汤的味道。

我走进厨房,看到陈阳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

砂锅里,汤汁在咕嘟咕嘟地翻滚。

他看到我,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回来了。汤快好了,马上可以吃饭。”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阳光从厨房的窗户照进来,勾勒出他肩膀的弧度。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我们坐在餐桌上,喝着那锅汤。

味道和我做的,一模一样。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我问。

“之前看你做,记住了。”他说。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但这一次,沉默里,好像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不是温情,也不是爱。

而是一种……努力。

一种笨拙的、想要靠近的努力。

我忽然想起,协议里并没有规定他要做饭。

这是他“份外”的工作。

吃完饭,他主动洗了碗。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阳台上那盆被冷落了很久的石oliu树,不知何时,又冒出了几片新芽。

绿油油的,在阳光下,显得很有生机。

也许,有些东西,并不会真的死去。

它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发芽。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缓慢地回温。

他不再只是机械地执行协议。

他会记得在我来例假的时候,提前准备好红糖水。

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灯,和一碗温热的面。

我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所有的示好都冷漠以对。

我会在他完成一个大项目后,对他说一句“辛苦了”。

会在他生日那天,给他买一块他喜欢的手表。

我们就像两个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人,在废墟之上,小心翼翼地,重新搭建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棚子。

它不华丽,也不坚固,但至少,能让我们在寒冷的夜里,相互取暖。

那天,婆婆来看我们,带了一大袋子石榴。

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和陈阳,脸上是满意的笑。

“我就说嘛,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成色很好的玉坠,塞到我手里。

“这个,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本来早就该给你的。戴上它,保平安,也……也早点让我抱上孙子。”

我握着那块冰凉温润的玉,看着婆婆期盼的眼神,又看看身边沉默的陈阳。

我笑了笑,把玉坠收下了。

“谢谢妈。”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孩子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强求。

有些事,就像打麻将。

你不能总想着做大牌,有时候,能平稳地胡一把小牌,安全下庄,就已经是一种胜利。

我和陈阳现在,就是这样。

我们放弃了对“清一色”“大三元”的执念,只是努力地,把手里的烂牌,打成一个能和的牌型。

不求赢得多漂亮,只求别输得太难看。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好不坏地,继续下去。

直到今天晚上。

我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屏幕亮着。

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点开。

上面只有一句话。

“关于陈阳的事,你以为你知道的就是全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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