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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中茶馆有可以辅助开挂吗【分享怎么提高好牌几率步骤教程】颠鸾倒凤什么意思(妾室将元帕挂闺房外,我反手帮她挂在城门上,夫君却疯了(完结))

2025-12-13 15:41:37中小学排名阅读 0

高铁站的灯光永远是一片冰冷的白,像手术室的无影灯,照得人心底无所遁形。

红中茶馆有可以辅助开挂吗【分享怎么提高好牌几率步骤教程】颠鸾倒凤什么意思(妾室将元帕挂闺房外,我反手帮她挂在城门上,夫君却疯了(完结))

我坐在候车厅的硬座上,看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城市。

雨点连成线,玻璃上蜿蜒的痕迹,像一张哭花了的脸。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两分钟前发出去的那封邮件上。

收件人:盛源科技董事会、人力资源部总监。

附件:一张微信朋友圈截图,一份通话录音,以及一段简短但清晰的视频。

标题:关于贵公司高管沈巍先生的个人品德风险及潜在的职务利益输送问题通报。

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

一下,一下,像精准的节拍器,冷静,且无情。

沈巍的电话在第三十六次响起时,我终于按了静音。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讽刺。

疯了。

他大概是真的要疯了。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先发疯的人,不是我。

故事要从两天前说起。

那也是一个雨天,只是雨势没有今天这么大,缠缠绵绵的,像理不清的愁绪。

我结束一个长达四小时的合同谈判,身心俱疲地回到家。

玄关的灯是暗的。

沈巍还没回来。

这半年来,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理由永远是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客户。

我从不查岗。

婚姻七年,我始终认为,信任是基石,而猜忌是腐蚀剂。

我是做合同法的律师,深知契约精神的可贵。婚姻这张契约,我们签下时,就默认了忠诚条款。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契约的信徒。

直到我在他的网约车软件里,看到了那个名字。

他的手机落在了洗手台上,屏幕亮着,是软件的推送消息。

我本意是想帮他关掉,指尖无意中划到了“常用同行人”那一栏。

第一个,是他的助理。

第二个,是他的司机。

第三个,备注是“小安”。

头像是一个年轻女孩的侧脸,笑容明亮,背景是盛源科技的logo。

是他的同事。

过去三个月,他们同行的记录,有五十八次。

其中三十次的终点,是市中心那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

另外二十八次,终点是南城的一处高档公寓。

而那间公寓,我知道,是沈巍以他表弟的名义买下的,说是为了投资。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浸入了冰水里。

没有立刻溺毙的窒息,只有那种缓慢的,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的,彻骨的寒意。

我没有动他的手机。

我只是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那一刻,反而会变得格外有耐心。

午夜十二点,玄关的门锁传来轻响。

沈巍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和潮湿的雨意,看到我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

“怎么还不睡?”他一边换鞋,一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

“等你。”我开了客厅的落地灯。

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也照亮了他脸上的疲惫,和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陪客户多喝了几杯。”他解释着,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一个很淡的,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飘进我的鼻腔。

不是我的,也不是他常用的那款古龙水。

是甜腻的果香调,属于年轻女孩的味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七年了,我太了解他。他喉结滚动的频率,他眼神闪躲的角度,他手指下意识摩挲袖扣的动作。

他在撒谎。

“沈巍,”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们结婚七年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想抱我。“是啊,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拥抱。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笑也凝固了。

“林姝,你怎么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任何一份合同,都有有效期,也有违约条款。我们的这份,也不例外。”

他脸上的血色,在那一刻,褪得干干净净。

真正的摊牌,在第二天晚上。

我一整天都在事务所,处理手头的案子。

我需要工作,需要那些严谨的法条和清晰的逻辑,来构建我的防御体系,来压制住内心那头横冲直撞的情绪野兽。

下午,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最好的闺蜜,给我发来一张截图。

是微信朋友圈。

发动态的人,是安然。

就是那个“小安”。

图片上,是一支清晰的,带着两条红杠的验孕棒。

旁边,是一只男士腕表。

那块表,我再熟悉不过。

是我去年在他生日时,送给他的百达翡丽,表盘内侧,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的缩写:L&S。

配文只有一句话:新的旅程,愿我们,永远明亮。

闺蜜的微信紧跟着发过来:【姝姝,这个安然,是不是沈巍他们公司的?我一个学妹在她好友列表里,看到了这条,她设置了部分可见,但没屏蔽我学妹。】

【这表……是不是沈巍的?】

我没有回复。

我只是将那张截图,保存了下来。

证据。

在法庭上,这叫作“呈堂证供”。

在婚姻里,这叫作“凌迟”。

我提前下班,去超市买了菜。

番茄,鸡蛋,还有一把细细的挂面。

沈巍有胃病,喝多了酒的第二天,总喜欢吃一碗热乎乎的番茄鸡蛋面。

我曾经以为,这是我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和温情。

现在想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

他回来的时候,面刚出锅。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他看到桌上的面,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弛,似乎以为昨晚的危机已经过去了。

“老婆,你真好。”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这一次,我没有躲。

我甚至转过身,帮他解开领带,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他的身体是温热的,熟悉的。

我的心,却是冷的,坚硬的。

“趁热吃吧。”我说。

他坐在餐桌前,大口地吃着面。

我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吃完最后一口面,喝光最后一口汤。

然后,我把我的手机,推到了他面前。

屏幕上,是那张朋友圈截图。

验孕棒,腕表,和那句刺眼的“永远明亮”。

沈巍的动作,停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慢镜头一样,从满足,到错愕,再到惊慌,最后,是死一样的灰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餐厅里,只听得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

每一声,都像是在为我们的婚姻,进行倒计时。

“林姝,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纸打磨过。

“解释?”我笑了,很轻,很冷,“解释什么?解释这块表为什么会出现在别人的朋友圈里?还是解释,这个‘新的旅程’,需不需要我这个原配,为你们献上祝福?”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是哪样?”我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问,“沈巍,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沉默,就是最响亮的回答。

我收回手机,站起身。

“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协议离婚。念在七年夫妻情分上,财产分割,我可以让你体面。孩子生下来,抚养费我不管,但婚内出轨的赔偿,你一分都不能少。”

“第二,诉讼离婚。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净身出户。同时,我会把你和安然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盛源科技的董事会。你知道的,你们公司正在准备上市,高管的道德瑕疵,是致命的。”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沈巍,我们的婚姻,从你违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终止了。现在,我们谈的,只是解约赔偿问题。”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

“林姝,你非要这么绝吗?”

“绝?”我重复着这个字,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是你,亲手把我们七年的感情,推向了绝路。现在,你反过来指责我绝情?”

“我不是善良,沈巍。”

“我只是,不喜欢脏。”

我约了安然见面。

地点在我选的,一家安静的茶馆。

沈巍不同意,他怕我伤害安然。

我告诉他:“你或者她,今天必须有一个人来。否则,我就去盛源科技的楼下等。”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安然来的时候,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素面朝天。

确实很年轻,也很漂亮。

那种未经世事打磨的,带着一点怯生生的明亮。

她在我的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林律师。”她小声地喊我。

在公司,他们都这么称呼我。

我是盛源科技的外部法律顾问,沈巍和安然的相识,还是通过我。

多么讽刺。

我亲手为我的丈夫,介绍了一个情人。

“安小姐,”我给她倒了一杯茶,“不用紧张,我今天找你,不是来和你吵架,也不是来打你的。”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和你确认几件事。”

我把我的手机推过去,还是那张截图。

“这个孩子,是沈巍的,对吗?”

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怀孕多久了?”

“七周。”

“所以,你发这条朋友圈的目的,是想让我看到?”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了一丝与她外表不符的倔强。

“是。”

“为什么?”

“因为我想和他在一起。林律师,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和阿巍是真心相爱的。他说,他和你的婚姻,早就没有感情了,只剩下责任和习惯。”

“他说,你太强势,太冷静,像个机器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他说,和你在一起,他觉得很累,像背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放松,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那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原来,在他眼里,我是这样的。

我冷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等她说完,我才慢慢地开口。

“说完了?”

她点点头。

“很好。”我收回手机,“安小姐,看来你对我们的婚姻状况,了解得很多。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什么?”

“那就是,我和沈巍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而你,安小姐,你的身份,叫作第三者。”

她的脸色白了白。

“你说他累,说他没有感情。这些,都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判。”

“你说你们真心相爱。那么,这份爱,是建立在背叛和欺骗之上的。安小姐,你觉得一份从谎言开始的感情,能有多‘明亮’?”

“至于你说的人情味,”我看着她,笑了笑,“抱歉,我的工作,要求我必须时刻保持理性和逻辑。我习惯了用合同和条款来解决问题。所以,今天,我也想和你谈谈‘条款’。”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

“第一,孩子,你可以生下来。沈巍会承担作为父亲的抚养责任,直到孩子年满十八周岁。具体的抚押费数额,我们可以谈。”

“第二,在你怀孕和哺乳期间,沈巍会另外支付你一笔补偿金,作为你事业中断的损失。”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以任何方式,骚扰我和我的家人,不能再在任何公开或半公开的平台,发布任何与沈巍和我有关的,影射性或指向性的信息。”

“如果你同意,就在上面签字。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法庭上见。”

安然看着那份协议,手抖得厉害。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不,我是在给你体面。”我淡淡地说,“安小姐,你应该庆幸,我是一个律师,习惯了按规则办事。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今天坐在这里的,可能就不是一杯茶,而是一杯滚烫的开水了。”

“克制不是恩赐,是义务。但我的义务,也是有底线的。”

我的手机响了,是沈巍打来的。

我当着安然的面,按了免提。

“林姝,你别为难她,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沈巍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看了安看一眼,她眼圈红了,似乎很感动。

我对着电话说:“沈巍,我给你十分钟,到这里来。否则,这份协议,就会变成一份起诉书,明天一早,送到你和你这位‘真爱’的办公桌上。”

说完,我挂了电话。

茶馆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安然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她大概从未想过,一个“被抛弃”的原配,可以如此冷静,如此强硬。

她以为她手里握着孩子和爱情这两张王牌,就可以所向披靡。

她错了。

在我这里,规则,才是唯一的王牌。

沈巍赶到的时候,额头上全是汗。

他先是看了看安然,见她安然无恙,才把目光转向我。

那目光里,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恐惧。

“林姝,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问我。

“我想怎么样,协议里写得很清楚。”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他拿起协议,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当他看到那些关于财产分割和赔偿的条款时,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你要我净身出户?”

“不完全是。”我纠正他,“婚前财产,还是你的。但婚后我们共同奋斗所得的这一切,包括房子,车子,公司的股份……你作为过错方,无权分割。”

“这不可能!”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林姝,你这是抢劫!”

“不,这是赔偿。”我冷静地看着他,“沈巍,你背叛了我们的契斯,就应该承担违约的后果。这很公平。”

“公平?”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跟我谈公平?这七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没日没夜地在外面拼,我……”

“你拼来的钱,一部分,变成了你手上的百达翡丽。”我打断他,“另一部分,变成了南城那套公寓,还有,安小姐身上的这件香奈儿连衣裙。”

“沈巍,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享受了婚姻带来的稳定和体面,又享受了婚外情带来的刺激和新鲜。现在,到了该买单的时候了。”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了他所有伪装的体面。

他颓然地坐了回去,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

安然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

她大概也终于明白,她所谓的“爱情”,在现实的利益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林律师……不,嫂子,”她忽然开口,声音哽咽,“我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只要阿巍。”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安小姐,你可能还没明白。现在,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而是他给不起的问题。”

“以及,我同不同意给的问题。”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协议,我给你们二十四小时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答复。”

“沈巍,”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输不起。”

说完,我转身离开。

走出茶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空气里,是雨后青草的清新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胸口依然闷得发慌。

一场战争,打赢了,却满目疮痍。

没有胜利者。

那天晚上,沈巍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夜无眠。

我回顾了我们这七年。

从大学校园里的青涩恋人,到步入社会后的相互扶持。

我们一起吃过泡面,也一起住过地下室。

我陪他度过了创业最艰难的时期,他也曾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着我。

我们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

可是,那些回忆,就像墙上泛黄的老照片,再也回不去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或许,是从他事业越来越成功,应酬越来越多开始。

或许,是从我们因为孩子的问题,开始频繁争吵开始。

我们结婚三年后,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去医院检查,是我的问题。

输卵管堵塞,受孕几率很低。

那些年,我们跑遍了各大医院,吃了很多苦,试了很多方法,但都没有结果。

我提过离婚,我说,不能因为我,耽误你。

他抱着我,说,傻瓜,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宫。有没有孩子,我都不在乎。

我信了。

我以为,我们真的可以超越生理的缺憾,拥有柏拉图式的灵魂之爱。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男人永远不会不在乎。

他只是,在外面,找到了可以为他生孩子的女人。

第二天,沈巍回来了。

妾室将元帕挂闺房外,我反手帮她挂在城门上,夫君却疯了(完结)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把那份签了字的协议,放在了我面前。

“我签了。”他说,声音嘶哑。

我拿过来看了看,确认无误。

“安然那边,你也谈好了?”

他点了点头。“她……她同意了。她说,她会把孩子打掉。”

我有些意外。

“她想通了?”

“她说,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沈巍看着我,眼神复杂,“林姝,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真的……很抱歉。”

这是这几天来,他第一次,对我说“抱歉”。

不是辩解,不是指责,而是真正的,道歉。

我的心,微微地刺痛了一下。

“事情还没结束。”我说。

“什么?”

“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事情的反转,在我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安然并没有去打掉孩子。

不仅如此,她还做了一件,彻底激怒我的事情。

她将那支验孕棒,用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装起来,匿名寄到了我父母家。

盒子里,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打印着一句话:

【有些东西,你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我爸妈收到快递的时候,正在家招待亲戚。

我妈当场就气得犯了高血压,被送进了医院。

我接到我爸电话的时候,正在开车。

我把车停在路边,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我一直以为,成年人之间的博弈,应该有底线,有规则。

祸不及家人,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安然,她越界了。

她不仅越了界,她还妄图用这种最恶毒,最原始的方式,来摧毁我的家庭,摧毁我的精神防线。

她以为,这样就能逼我退出,让她得偿所愿。

她太天真了。

她不知道,当一个理智到极致的女人,被彻底激怒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去了医院。

我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我爸坐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姝姝,这日子,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别过了。爸妈还在,你还有家。”

我握着我妈冰冷的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

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我走出病房,拨通了沈巍的电话。

“你在哪?”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在公司……”

“给你半小时,到协和医院来。否则,后果自负。”

半小时后,沈巍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我妈,和我爸那双愤怒又失望的眼睛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爸,妈,我……”

“你别叫我们!”我爸猛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我林家的女儿,是明媒正娶的,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你给我滚!”

我拦住了我爸。

“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转向沈巍,面无表情。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那位‘善良’‘单纯’的安小姐,做出来的好事。”

“她不是冲着我来的,她是冲着我们整个林家来的。”

“她要的,不是离婚,她要的,是我的命。”

沈巍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不……不会的,小安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是我和安然在茶馆谈话的录音。

里面,清晰地记录了她说的每一句话。

包括她说,沈巍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像个机器人。

包括她说,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把手机,递给了我爸。

“爸,这就是您的好女婿,和他口中的‘真爱’。”

我爸听完录音,气得浑身发抖。

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沈巍的脸上。

“!”

那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响。

沈巍没有躲,他生生受了。

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病房里,一片死寂。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沈巍,游戏结束了。”

“之前签的协议,作废。”

“现在,我们来谈谈新的‘条款’。”

我原本的计划,是快刀斩乱麻。

协议离婚,拿到我应得的,然后,和这个人,和这段失败的婚姻,彻底告别。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因为我知道,婚姻的失败,从来不是一个人的错。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有我的问题。

我过于专注事业,忽略了他的情感需求。

我过于相信契约,忘记了人心是会变的。

但是,安然的所作所为,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这不是一场可以和平解约的商业合作。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既然她不讲规则,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降维打击。

从医院出来,我回了事务所。

我把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本市最著名的离婚律师,约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要告他。”我说,“不仅要告他离婚,还要告他重婚。”

搭档愣住了。

“重婚?林姝,你没开玩笑吧?这需要证据的。他们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的证据。”

“我有。”

我把沈巍给安然买的那套公寓的资料,以及他们长期的网约车同行记录,都调了出来。

“这套公寓,虽然在他表弟名下,但我有办法证明,实际出资人和使用人,都是沈巍。”

“还有,那里的物业,邻居,都可以作为人证。”

“最关键的,是安然。”我说,“一个怀孕的女人,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只要我们稍加施压,她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

搭档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也有担忧。

“林姝,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启动重婚的刑事诉讼,沈巍……就彻底毁了。”

“他的事业,他的名声,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开始一盏盏亮起,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是他,先选择毁了我的人生。”

“我只是,礼尚往来。”

在正式起诉之前,我做了最后一件事。

我将安然寄到我家的那个快递盒子,连同那张恶毒的卡片,原封不动地,又寄了出去。

收件地址,是盛源科技的董事长办公室。

寄件人,我写的是:一位关心盛源科技企业形象的普通市民。

我没有写任何多余的话。

我相信,一个能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有足够的智慧,去理解这个快递背后的含义。

一个即将上市的公司,最怕的是什么?

是丑闻。

尤其是,足以引发公众舆论危机的高管桃色丑闻。

做完这一切,我订了去云南的高铁票。

我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城市,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然后,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我的手机,在静音震动了无数次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接一条的微信消息。

有沈巍的,有我公婆的,有盛源科技的董事长的,甚至,还有安然的。

沈巍的消息,是铺天盖地的哀求和忏悔。

【姝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我们当面谈。】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撤回那封邮件,撤回起诉。】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林姝,你这是要逼死我!】

我看着那些文字,内心,毫无波澜。

哀求?忏悔?

早干什么去了?

当他和安然在南城的公寓里颠鸾倒凤时,他想过我们夫妻一场吗?

当安然把验孕棒寄到我家,气倒我妈时,他们想过要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没有回复。

我点开了安然的微信。

她的头像,还是那张明亮的侧脸。

此刻看来,却无比的虚伪和刺眼。

【林律师,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去打扰你的家人。】

【求求你,放过阿巍吧。他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你冲我来。】

我笑了。

冲她去?

她也配?

从始至终,我的对手,只有沈巍一个。

她,不过是他这场背叛里,一件不那么光彩的“战利品”。

现在,这件战利品,开始反过来,为她的“主人”,摇尾乞怜了。

可悲,又可笑。

真正让我意外的,是盛源科技董事长的微信。

他和我,有过几面之缘。

一个很精明,也很果断的老人。

他的微信,只有一句话。

【林律师,可否方便接个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回了过去。

“林律师,”电话那头,董事长的声音,沉稳,且有力,“你的邮件,我收到了。”

“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到您。”我说。

“不。”他打断我,“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在事情没有发酵到不可收拾之前,先通知了我们董事会,而不是媒体。”

“这说明,你心里,还是顾念着盛源的。”

我沉默了。

是啊,盛源。

这家公司,是我看着它,从一个几十人的小团队,一步步成长为今天的行业巨头的。

它的每一份重要合同,都经过我的手。

我对它,有感情。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选择的,是内部通报,而不是公开曝光。

我想要的,是沈巍付出代价。

而不是,毁掉一家,承载了无数人梦想的公司。

“沈巍的事情,我们会严肃处理。”董事长继续说,“公司绝不容忍任何有违职业道德和公序良俗的行为。这一点,请你放心。”

“但是,林律师,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说。”

“盛源正在上市的关键时期,经不起任何负面新闻。我希望,这件事,我们能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低调处理。”

“你的诉求,无论是财产,还是赔偿,盛我都可以代表沈巍,满足你。甚至,可以在他的基础上,追加百分之二十。”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走刑事诉讼的程序。”

我明白了。

董事长是在和我谈判。

他用公司的利益,来和我交换沈巍的“自由”。

他很聪明,他知道,我是一个理智的人。

理智的人,会权衡利弊。

对我而言,最好的结果,是拿到我应得的,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把沈巍送进监狱,除了能满足一时的报复快感,对我,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

甚至,还会让我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狗血的官司里。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

“当然。”董事长说,“三天后,我等你的答复。另外,林律师,盛源的法律顾问合同,我们希望,能继续和你续签。你的专业和人品,我们信得过。”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呈现出深浅不一的剪影。

像我此刻,复杂难明的心情。

广播里,响起了列车即将到站的提示音。

终点站,昆明。

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我希望,我的新生,也能从这里开始。

尾声

我在大理,租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每天,养花,看书,晒太阳。

偶尔,也会处理一些事务所的线上工作。

生活,前所未有的平静。

关于沈巍的后续,是搭档告诉我的。

盛源科技发布了内部公告,沈巍因为“个人原因”,主动辞去了所有职务。

他持有的公司股份,被董事会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强制回购。

他净身出户。

那套南城的公寓,也挂牌出售了。

听说,安然最终还是打掉了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

一场轰轰烈烈的背叛,最终,以所有人都输了的方式,惨淡收场。

三天后,我给了董事长答复。

我同意了他的条件。

我们没有走诉讼程序,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离婚手续。

财产分割,按照董事长承诺的,我拿到了我应得的,甚至,更多。

办完手续的那天,沈巍在民政局门口,等我。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姝姝,”他叫住我,“我们能……聊聊吗?”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就像很多年前,我们第一次约会那样。

只是,物是人非。

“对不起。”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深深的悔恨,“我知道,这三个字,很苍白。但是,我还是要说。”

“我毁了我们的家,也毁了我自己。”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着我的咖啡。

“我有时候,会想,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说,“或许,是我太贪心了。我既想要你的理性和稳定,又想要她的崇拜和温柔。”

“我以为,我可以处理好。结果,我搞砸了一切。”

“林姝,你……恨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一个青春的男人。

我说:“不恨。”

他愣住了。

“以前恨过。在你欺骗我的时候,在你维护她的时候,在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但是,现在,不恨了。”

“因为,不爱了。”

当爱消失的时候,恨,也就失去了附着的土壤。

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合作了七年的,前商业伙伴。

仅此而已。

他眼里的光,彻底黯淡了下去。

我们沉默地坐了很久。

离开的时候,他对我说:“祝你幸福。”

我说:“你也是。”

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回到大理后,我删除了所有和沈巍有关的联系方式。

我换了新的手机号。

我把那套我们一起住了七年的房子,挂牌出售。

我开始,学着,一个人生活。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快递。

里面,是一块玉坠。

是我当年,送给我婆婆的见面礼。

她一直很喜欢,说是要当成传家宝,留给我们未来的孩子。

玉坠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是我前婆婆的字迹。

【姝姝,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教好儿子。这块玉,还是给你。愿它,能保你后半生,平安顺遂。】

我捏着那块温润的玉坠,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彻底步入了正轨。

我开始接一些新的案子,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我甚至,开始尝试着,去接触新的感情。

生活,好像真的,在朝着“永远明亮”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短信很短,只有一句话。

【林律师,关于安然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想,有些事情,你可能被骗了。】

【比如说,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我看着那条短信,刚刚建立起来的平静世界,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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